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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个身体的主人,也就是白水本身,在她了解详情后,发现其实她也死得蛮冤枉的……

不过就是在谈生意时,被青楼里的一个醉鬼抱了一下兼吻了一记脸颊,没想到她红着眼回到去白府,当晚就自尽了,最经典的死亡方法——上吊。

虽然女人矜持是好,但这种应该不叫矜持了吧?应该叫固执才是,而且还是毫无好处的用处,白水又还没有嫁,这么自尽也没有人会为她立贞节牌坊的,虽然活着难免会被人说些闲话,但既然她这么一死也换不来已失去的清高,别人也不会因为她死了而替她说几句好话,那还干啥要死啊?

简直是浪费自己的青春。

“小姐,今晚小姐要和婉和楼的刘当家见面。”白家的管家很恭敬的站在她身侧,但他是怎么在没有声音的情况之下进来的,她一无所知。

“好啊。”白水收起手中那本最新一集的杂记,她知道管家不大赞成她看这些造谣生事的刊物,但她并不在意管家的眼光,她的日子自然要过得好,不好的话又怎么对得住自己?

管家先生离开了,她还是自己一个人坐在亭子里,老实说,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会比较好。

在以前她虽然没用、在家是废人,但只要她一上班就是非人,但现在的她……哪来的班让她上?

不过说起来,她这几天还没有看过这里的账本呢,不懂账本长得是何模样?

等今晚之后,或许可以拿出账本来研究研究……白水若有所思。

慢吞吞的坐上轿子,她隔着透明的窗纱看着外面的街道,明明只有薄薄一纱之隔,两者的情况却宛如云泥之别,街道热闹喧哗;轿子内安静寂寥,一丁点的声响都会吓人一跳,让人警惕起来。

她仔细留意着街道上的人群流动,虽然暂时这些东西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,但胜却无聊,总可以排解苦闷。

轿子颠簸了一下,她拉回神游的意识,她到了。

不待轿夫替她拉起帘子,她倒自己先走出来。

看了一眼眼前红红绿绿的楼宇,白水只有一个疑问……为什么生意人一定要在这种地方谈生意?

又是青楼……白水都在这里遇过‘意外’了,这些人怎么还是学不会啊?不会这么扯吧?就因为我要跟你做生意所以就要屈就我来跟你谈生意哦?她瞪眼。

算算算,如果是三年前的白水就会怕你的说,现在本姑娘是谁?她心里叫嚣着,表面上却是一面平静的跟着管家走进去。

十足十的良家妇女说,她心里得意洋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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